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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的落梭坡 ——昆明市郊一个村落的百年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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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后出生的昆明人来说,昆明北郊的落梭坡村是个神秘的地方。近几年来,我数次到落梭坡,也都是坐友人的私家车匆匆来去,只是最近一次才发现:落梭坡原来就在盘龙区人民政府的后面呀,距黑龙潭公园很近,距城中心也不远(有公交车可直达)。
2010年后,经会泽一中退休教师赵如琨先生介绍,我认识了赵的老乡、云南农业大学党委副书记晏丕振先生,又经晏先生引见,我与云南国际文化交流基金会的谢维纯先生一同认识了落梭坡村的刘树刚书记。我与谢先生自从云南护国运动90周年前夕认识后,就一直未中断过对唐继尧和护国运动这段历史的关注,因此,认识刘书记是因为他所在的落梭坡村有唐继尧母亲李太夫人墓及唐家祠堂等。冬去春来,在与刘书记的几次接触中,我们对唐家祠堂、李太夫人墓及东陆农场相关情况的认识,也逐渐清晰起来。
                                                             东陆农场
东陆农场是唐继尧堂弟唐继埙在落梭坡村创建的私家农场,它的建场时间应是在1923年东陆大学建成之后。唐继埙的女儿唐雪玲老师向我提供了这方面的情况,她在来信中写道:
    我的父亲唐继埙,字伯赓,唐守祯(字才卿)之第三子。家族兄弟排列第六。家族同辈排列是:大伯父唐继均,二伯父唐继尧,三伯父唐继虞,四伯父唐继文,五伯父唐继华,父亲唐继埙第六,七叔唐继芳,八叔唐继墀。在唐氏家族中,一直都是以此排列称谓。
    父亲幼年入私塾,品学兼优。早年留学日本,就读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毕业回国先后任大理、洱源等县县长,期间为老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清正廉洁,深受百姓爱戴,在他离任时,当地为他立了德政碑,离走当天,百姓自发于街道两旁哭送。以后父亲在讲武堂任文职教官。后来讲武堂改建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五分校(即黄埔五分校),父亲仍留该校继任上校文职教官。
    三十年代初,父亲怀抱“实业救国”的理想,创建了“云南东陆农场”。那时我家住在昆明洪化桥,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五分校也很近。为更好管理农场,我们一家迁到农场所在地:昆明北郊黑龙潭落梭坡“唐家祠堂”定居。“农场”就在祠堂背后山上,占地千亩,请了几十位有农业技术的农民进行地间管理。所种农作物是从美国引进的烟草、麦子、蟠桃、水蜜桃等优良品种。
    美烟试种成功后,首先在玉溪大面积种植,之后在曲靖、陆良、宜良等地推广,又与人合作在昆明北郊上庄经营“南华烟草工业公司”,(即昆明卷烟厂前身)。记得有几次父亲去公司的烟厂上班时,我也随父亲坐马车前往,马车到了上庄的一个大坡时,车上的人都要下车推车才上得去。抗日战争胜利后,我家在昆明翠湖北路三十号购建了一幢前后两院房子。于是我们一家又往返昆明和农场两地居住,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子女先后参加了工作,父母也年迈无力再管理“农场”,父亲就把“农场”和“祠堂”交当地农会接管。
    土地改革时,落梭坡村农会还专程到昆明通知我家,说给我家分留了唐家祠堂的三间房子,并分给了土地,希望我们再回去。
在经营“农场”的多年中,我们一家和请来的农民工都相处如大家庭,所有成员既是管理者又是劳动者。开明的父亲不允许我们子女以主仆自居,我们小孩都以叔叔、孃孃称呼他们。那时我们姐弟妹共八人,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在昆明市区读书,五哥、六姐、七姐和我在龙泉镇中心小学读书。学校离家三公里多,早上由一男工(李小才)送我们兄妹四人去,中午就在镇上馆子包饭,下午三点放学回到家母亲都要带着我们到山上参加劳动。记得在烟草长到结籽时,我们同大人一起用绵纸袋将烟籽套上,待烟叶成熟收摘后,又将成熟的烟籽连同绵纸袋一起摘下,收回分选出好的,再分给外地烟农来年栽种。
    那时蟠桃很珍贵,产量低,每到结果到快成熟的时候,要用绵纸袋把果实套上,待成熟时收摘送给亲友和自家分享。麦子、水蜜桃收摘后,低价出售,或送亲友。附近农民用大米、洋芋来换麦子和水果,也只是象征性收一点。“农场”经营基本自给自足,每年经营结算,都按人分红,从没有人争执,直到临近建国前夕,那些农民各自回家。新中国成立云南新政权建立后,有人动员回家的那些人,言说农民翻身了,动员他们来斗(揭发)我家,结果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其中有一个叫陈嘉宾的还跟我们回到昆明,土改后他才回到他家所在地落梭坡浪口村。
文化大革命时,父母被冲击,抄家没收财产,批斗后扫地出门。我知道后到昆明把二老接到曲靖和我同住在尚在基建中的草棚里生活。也就是在这期间,父亲陆续给我们讲述了我们唐氏家族的历史和他自身的不凡经历。
父亲来到曲靖也未逃过批斗,父亲于七○年亡故。他生前叮嘱我,要求我们子女秉承唐氏家风,“世传令德,广积善功,以诗书继序,以忠孝传家”;扶危济困,生活简朴,低调做人,任何时候都不要居功炫耀,但一定要保持做人的尊严。特别嘱咐我:我们家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但失去了的就让它失去,千万不要再“捡回”来,否则将是祸害。也正是父亲的忠告,多年我们都不愿谈及过去的往事。我现在已是近八十老人,我的童年是在“农场”渡过的。为让历史得到公正的书写,昭示来兹,我把亲身经历的“云南东陆农场”的回忆写成文章,以存史鉴今。
唐雪(绍)玲2014年8月于曲靖
一篇近二千字的口述史,浓缩了与落梭坡有缘的父女两代人一个世纪的沧桑际遇,讲述了一位大家闺秀的女儿眼中的父亲,一位正直有为的青年学子“从政、讲武、实业救国”实现理想抱负的奋斗历程,以及后来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极左年代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读来令人扼腕一叹。唐雪玲老师是曲靖地区文化名人,政府统战对象、国家一级美术家,她的来信思路清晰,文笔清丽,娓娓道来,平静中透出伤感,坎坷中不失坚强。
    我曾想从云南农业大学的相关史料中,寻找东陆农场的影子,为此还特意去农大走了一趟。农大的前身是1938年创建的云南大学农学院,1958年独立为昆明农林学院后才搬到黑龙潭公园附近现在的校址,与落梭坡村一路之隔。从1938年开始的十多年的艰苦创业时期,农学院的师生就是东陆农场的常客,如徐天骝教授带领的“云南美种烟草研究”课题组、云南果树资源调查小组等,这里成了农学院田野调查及教学实习基地。一次我与云南大学熊思远教授去拜访刘书记时,见到了七十多岁的老村长杨成志,一说起以前村里种美烟“大金元”的事就两眼放光,他回忆说,那些年植物学家蔡希陶教授和附近昆明植物研究所(1938年创立)的专家学者常来村里指导种美烟,后来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蔡希陶的女儿还来他们村插队落户,足见父女俩对这片美丽乡村的钟爱。
                                                     李太夫人墓与唐家祠堂
    在笔者平时常走访的老昆明人中,著名书法教育家张诚先生是其中一位。一日,在景星花鸟珠宝世界(大楼)五楼张诚先生的工作室,与先生谈论昆明往事时,见他随手抽出一张云南著名书法家陈荣昌先生用颜楷字书写的“唐母李太夫人墓志铭”拓片复印件给我看,刚好正需要于是向他讨要竟同意了。带回家细细拜读,感觉这份名家写名人之母的墓志铭,是一份闪耀着传统文化光辉的经典之作和书法精品。铭文记叙了唐家“夫妻恩爱、母子情深”的亲情关系,礼赞了李太夫人生前“事姑能柔顺,相夫能敬且和,能相勉以善,能勤能俭”的传世美德,彰显出古有岳母刺字——“精忠报国”,今有唐母赠言——“努力为国”的贤妻良母形象,全文散发着“忠孝传家,教忠明义”的传统文化芬馥。陈荣昌先生于民国四年撰写的这篇铭文,转眼已有百年。后学有缘转录,但在初录时把繁体字转简体字时出现若干错误,幸得云南顶尖古文字专家云南民大的蔡正发教授纠正并点校,得以准确之铭文面世,大幸也!
                                                     唐母李太夫人墓志铭
    民国四年八月十三日,开武将军唐继尧与弟继崙承其父省三先生之命,葬母氏李太夫人于昆明东北二十里之罗娑坡,以状乞予铭。予幼居东川,与唐氏邻。省三与予同学,其祖母罗、母朱,两世苦節。朱与吾母周,志操尤同,每相过语。予时侍侧,闻二母言论,耳熟能详也。今垂五十年,朱岿然独存,亲见其孙继尧邂逅时变,以英妙书生提师戡黔乱,旋移節督滇,宣力桑梓。建牙开府为大将。吁!其盛矣!竊尝谓節妇之后必昌,讵不信然?抑又闻李太夫人者,事姑能柔顺,相夫能敬且和,能相勉以善,能勤能俭,岂非世所称贤妇者耶?继尧之言曰:“方援黔时母送之于野,抚吾背勖(?)之曰:‘努力为国。’鸣呼!言犹在耳而母不可复见矣。虽饰终典礼备荷哀荣,实终天之恨也。愿得瘞幽之词以报父命,以妥母灵。”予雖伏在田5里,而素稔唐氏世德,又深佩太夫人之贤也。其何敢以不文辞?
    太夫人生于同治元年八月初十日,卒於民国元年正月十四日,春秋五十有一。为之铭曰:
谁谓芝草之无根?谁谓醴泉之无源?其根其源,迺系於天。惟麟有子,惟凤有雛。生有自来,苞桑烂如。华表巍巍,佳城爵爵。松耶柏耶,播此芬馥。
                                                                                                             昆明陈荣昌敬撰并书
    据史载:1912年1月27日,滇军援川的北伐部队3000余人由云南都督蔡锷和北伐司令官唐继尧率领在昆明承华圃誓师;28日,北伐军参谋长兼第一支队长庾恩旸率先遣支队出发,29日,唐继尧率本部紧跟庾恩旸后一天出发,一路上雨雪交加,寒风逼人。云南军都督府及社会各界和在昆明的四川人都到郊外欢送,男女学界向出征将士赠送纪念品,将士们“士气风发,无复古昔从军苦之叹”。北伐援黔军从昆明出发时,各街铺户,悬挂五色国旗,军政学绅商各界人士,前往欢送。省议会及女子爱国协会,向出征将士赠送纪念白巾,学生们列队欢送,“称觞祝捷,高呼万岁”。出征官兵有感于仪式隆重,“精神倍振”。看到学界旗帜上“不平胡虏,请勿生还”八个大字,不禁“悚然自励”。唐继尧父亲唐学曾(字省三)亦亲送至城东聚奎楼(即状元楼),嘱以“努力讨贼,还我中华”,唐母李太夫人则“抚吾背勖之曰:‘努力为国’”,可谓“情深深,意切切!”。
正当唐继尧率部进入贵阳之日,唐母李太夫人适于是日卒于昆明。唐以“贵阳初定,黔人士责望方殷,讳以不闻”,其父驰书谕他:“专心戎事,努力为国,勿以母丧故失士卒望”。仍强压下心中的悲痛照常工作,尽职尽责,最终完成“平乱督黔”之重任。
    1923年秋天,曾于1916年采访过云南省长唐继尧的著名记者谢彬先生又应唐的邀请,从上海、经琼州、香港至越南(来云南的必经之路),从滇越铁路坐火车来昆明参加第八届全国教育联合会第七次大会,在昆明开会、参观考察近一个月时间。谢先生曾追随孙中山先生参加辛亥革命,是一位著作等身的著名学者。孙中山先生曾为其《新疆游记》作序,称谢先生是“不立志做大官,而立志做大事”的大丈夫。同为辛亥革命元勋,谢先生与东道主唐省长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他在后来写的《云南游记》中,记叙了他到落梭坡一游的经历,他写道:至“龙头村”,有市街与农村。渡“盘龙江”,至“落梭坡”(袁树五李太夫人墓表则署曰“玉笙山”),唐省长李太夫人墓在焉。规模宏伟,胜于庾墓,墓前左右立石碑,上署“教忠明义”四字;右树石碣,上刻祭文;墓后复有石刻联语,皆袁大总统所颁赐者。立而四望,山环水抱,眼界极宽。据堪舆家言,此即福地佳城,子孙发迹,可至总统总理云。墓右即李太夫人祠(即唐家祠堂),中悬黎大总统“当代女宗”之赐额,傍挂赵樾村、袁树五、董雨苍诸君木刻联语。
    几经打听得知,李太夫人于民国元年正月逝世后,葬于昆明小哨后面的“玉笙山”(相关地名志上无此山名记载)。后感山路崎岖,家人扫墓不便,才于民国四年八月迁葬于落梭坡的。“文革”中,唐母李太夫人墓被村中“造反派”破坏,破坏者把墓园的石雕艺术品搬到自家院落摆放,后遭报应大病一场,家人才赶紧把这些“抢”来的东西丢到村外去。有的破坏者则遭到绝后的惩罚,这些破坏者无形中都成了“反面教员”。当村里人向我讲起这些往事时强调说:“这些事可不是传说,是活生生的事实啊!”据说墓园的一些包括“袁大总统”在内的名人题刻可能还埋在村中的某些地方。待城中村改造时,还可能会重见天日。
    2014年盛夏的一天,我与友人杨寿丰去拜访刘书记时特意去看了一下李太夫人墓。我们见到这座并不很大的百年古墓就“座落”在村中的车路旁,已被有“良知”的村民用灰色瓷砖围了起来,墓顶上长满了杂草,墓周围的松柏绿树已荡然无存,墓两旁则是村民盖的楼房。据给我们带路的刘书记透露,再过三五年待城中村改造完毕后,这里会建起一个小公园,李太夫人墓也会得到善待和保护。
                                                              美丽新城
    2011年,在盘龙区城市道路建设规划中,有一条路刚好要经过落梭坡的唐家祠堂,而在刘书记他们城中村改造的蓝图(构想)中,则要保留唐家祠堂。为了给修路绕开唐家祠堂找一条站得住脚的理由,我应邀带着两份云南历史文化名人唐继尧将军的相关图文资料到落梭坡,在刘书记家中我见到了盘龙区建投公司的相关负责人。在完成资料交递的任务后,我见到了已改道的城建道路规划图,这条绕开唐家祠堂的路叫宝云路,它经过盘龙江畔的宝云社区和落梭坡(兴龙社区)的交界地带,是一条为民造福的路,我算是先睹为快了。
    几年前,当我和友人第一次见到唐家祠堂时,已是一派残破的景象了,屋顶塌陷,周围杂草丛生,已多年无人居住和光顾了。刘书记给我们谈了他心中的蓝图,即在城中村改造中,把座落于“搓箕型”洼地的唐家祠堂原地抬升8米,然后按原样恢复成“四合五天井”的传统民居,重建后的唐家祠堂将成为一个历史与时代结合的文化中心,当然,这是三五年以后的事了。
    唐家祠堂旁有一条不知流淌了多少年的小溪,当我第一次在月光下站在她旁边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去感受了一把她的温柔,聆听叮咚、叮咚欢快的流水声。第二次是我与爱人小孙同来,那天,我俩沐浴在上午和煦温暖的阳光下,只见村中一位年迈的大妈带着几个大饮料瓶来接泉水,周围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构成一幅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爱人也动情地下到菜地里做了一回“画中人”。第三次我再来时,发现这股泉水已被做好事的村领导用管道把水引到了一个有盖的、用水泥预制板搭成的数米见方的水池里,以方便村民取水饮用(尽管村民家中都使用上了自来水)。当我路过时,远远就听见哗哗、哗哗的落水声传来。据唐雪玲老师讲,这股山泉是甜水,当年她们一家人住在唐家祠堂时,饮用的就是这股水。
    这里种出来的蔬菜也很好吃,类似“张官营”的菜。据了解,刘书记七十年代末就投身于建筑行业,他自己设计并建盖的“小洋楼”就在唐家祠堂旁边。他在家门口的一长方形花坛里全种上了青菜(小苦菜),他微笑着对我们讲,家里人会时不时为他煮上一碗刚摘的不放油的青菜,配上蘸水,舒舒服服地吃上那么一碗,超爽!
    前些年,村里得到了一些征地拆迁的补偿款,刘书记从中拿出一部份来做投资理财,把所得利润用来做村民的福利待遇,规定凡村里满50岁以上村民(不分男女),均可每月领取350元的基本养老金,每人的养老金每隔5年又作适当增加。而多数村民主要经济收入是自有房产的经营性收入,养老金只能算作“小头”。现在,落梭坡村的原住村民有4千多人,来到这里租房或做生意的外来人口则高达九千余人,这与昆明周边一些村落的人口情况类似。
    落梭坡村是一块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一些村民及子女在上学、就业和创业中,鸿运高照,事业有成。如考进国内名牌大学的学子、官至航空公司的老总和成为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忠孝仁信礼义廉耻,天地国亲师”等价值观念,慎终追远的传统意识,在村民身上得到了较好的传承和体现,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得到了更好地弘扬,整个村落呈现出一派民风淳朴、和谐安宁的祥和景象。
    值得一提的是,落梭坡这个村名,在史料中出现时同音不同字,如民国初年为“罗娑坡”,二十年代为“落梭坡”,现在公开使用的村名是“落索坡”。本文则选用当年名记者谢彬先生记载的富有诗意、更为形象的村名——落梭坡。愿落梭坡的明天更美好!
    在落梭坡村未来的蓝图中,这片热土上将矗立起数幢30多层高的商住楼,村民们因此获得的房产将增值若干倍。当落梭坡的“城中村”改造项目竣工之时,也是刘书记组织专家学者编撰的“村志——落梭坡人文史话”这件文化大事完成之时。我们企愿落梭坡村在“城中村”改造中,更多地恢复和保留历史文化的痕迹和自然生态的余脉,使其成为昆明北部山水新城(区)建设中的佼佼者,使落梭坡这颗翠绿的宝石发出更加诱人的光芒。这正是:
                                                      翠绿宝石出北郊,
                                                      几度蒙尘往事馀。
                                                      如今新城呼欲出,
                                                      名城风光更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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